为了写好这只鸟,
他瞅准机会就去观察它。
他意识到了鸟已经被它替代,
但无可挽回鸟造成的乌有。
继续去写,
这个活动已成为习惯。
鸟不在这里的时候,
他可以描写空疏枝叶,
总有可写之处。
即便才思枯竭,还能问科协。
鸟,在他的日复一日的写作中,
已经变成勾勒、纵容他的习惯的协作者。
但它不负责叫好,或教好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