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外地人在种树。
这些情况如何反映呢?
向上,还是向下,这是一个问题。
人太寻常,事也平素。
并不凸显线条。
但他还在琢磨如何着墨;
想尽办法,抓住它。
最初,从这些人的身份入手。
这个方面够维持一阵子。
但他不满意,又弃之不顾。
转而他会盘算树的财政学:
从乡下移栽而来,总共
耗费几许?从何时起,
它是政府的绩效?
树装扮着这局面。
很快,沾带泥土的亲故,
它就有茂密的黑影,
斜睨顷刻间侵占的领域,
却无奈于枝上冒尖的鸟雀寄托。
对,他可以触及鸟。
感激身外之物,
他也注意到树的落叶
将修改当地的环保条款。
他的邻居不喜欢这种树,
嫌它气味浓烈、直接;
可喜的是,并不由他来独裁。
正如这棵树是合力群栽。
树,也悄然却明确地
给他的修辞除去了辛辣,
如果是至交,它还有更多殷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