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蒲柏的信

关于诗歌的未来,
在这里不宜侈谈。
似乎只有一种定论,
壮语不能削弱它的势力。

寄托在恳切言辞中,
希望,它的基础犹如幽生的浮萍;
不去想像一种新颖的谈吐,
已不再令人感到羞愧。

也许,过去的某个时期,
它的未来随后当真壮观;
恰逢其时的伙伴们一步步
锤炼对修辞的垂怜之心。

而我们正处于丧失节制的时代,
从宽广市场观光归来,
文学的魅力紧紧依赖赤裸裸,
千年来以少胜多的心理机制

眼下受惑于价格杠杆。
人称一目十行的神术,
或察觉万籁俱寂的能力,
如今拱让于密林中的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