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望的游戏

她坐在靠窗的包厢里,明眸皓齿,
如一尊不可亵渎的雕像;
再有眉宇间的忧伤,更像一尊富有思想的雕像。
要么她在等心上人,要么她刚刚被抛弃。
任由光阴白白流逝,却不能靠近她,
进而保佑她,成为她的知音,
这是今天最大的罪孽。
可又有什么好办法——让我一下子就扣人心弦?
省去跋山又涉水的程序,
省去讨她欢心的俏皮话,
非常快,又非常妥帖,让她信任我,醉心于我所擅长;
即使她心有所属,仅仅是出于同情才赠我一哂,
我也可以凭此度过这受煎熬的漫长下午。